生的骨架子沉,身上长的都是些实心肉。
二爷一把将她扛起来后也是有些稀奇:“嘿,姑娘,你看着匀称,还挺沉啊,跟扛了个男人似的。”
说罢他甚至将她往上掂了一把试重量,转而又自说自话道:“不过也算正常,骨头最是压秤,你的个头摆在这,站直了应该能到我眼睛了,便是比寻常男子也相差不多了。”
在他看不见的背面,被扛在肩膀上的女人脸上一片阴翳,她伏着腰,盯着他的后脖颈。
二爷一把将人放在了远离湖边的石桌上,被点了穴道的人浑身使不上劲,坐得不是很直,他看着眼前的冷美人,这样一张精致的脸,即便是做成这样敌视的表情,看起来也是叫人赏心悦目。
“你别紧张,我今天肯定找着个翻译能让你听懂话,其实都是误会。”男人盯着这张脸欣赏着,久居高位的武将,发号施令惯了,即便是碰见了中意的姑娘,一时半会也改不掉命令的口吻,“有我在一日,就必不会让那些个酒囊饭袋糟蹋你的,就放心跟着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就在他琢磨着草原话好不好学的时候,却是冷不丁听见了眼前姑娘冷淡的声音:“解开。”
二爷顿了一瞬,然后眼前一亮:“原来你会说中原话啊。”
这发音流畅准确,丝毫听不出外邦人的影子来。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还担心你搞不清楚状况,把你吓着了。”二爷愉悦道。
这种点穴的功夫在中原武林中盛传已久,那些酒楼茶馆的说书人口中故事更是吹得天花乱坠,但真正能练出光凭手劲就能限制住活人行动力的功夫,迄今为止也就出了一个昆仑宗罢了。
若是寻常武夫也就罢了,扯上了江湖中人,功夫深浅更是不好捉摸。
二爷仔细端量着她的眼睛,是一种很漂亮的琥珀色,在天光的照射下愈发明显,即便被点了穴道关节酸软,也仍是能瞧出她的坐姿端正挺直,无端透着一股如松如兰的风骨,藏在了这副美艳的皮囊之下。
他双臂环胸立在正前方上下打量着,越看越是满意喜欢,兴致盎然问道:“你是草原人?汉话说得这样好,什么时候到中原来的?”
面对这般盘问,芙蕖并未松动口气,“解开我,否则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不管是在军营还是刑部的大牢里,二爷盘问过的犯人都不算少,要说如何问话能撬开对方的嘴,如何能从交谈中抓住弱点让自己占据上风,这些技巧和本事他都相当熟练,但眼前这姑娘是他自个看中的女人,这么些年才出现了这么一个,显然不能拿她当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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