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至极,摆摆手。
小弟们全部各归各位,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站的都比平日精神了?许多,根本没有掏|枪和?大小姐对着干的想法。
老太?太?急了?,开始撒泼,坐在轮椅里,两只手拍着大腿嚎叫:
“我的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瞧瞧,大娼妇养的小娼妇,要欺负死我这老婆子啦,还有没有天理呐?”
谁知阿花冷不丁来了?一句:
“娼妇也比你个老鸨强!”
老太?太?的哭声一顿,色厉内荏道:
“你,你胡说什么?”
阿花轻蔑的收起枪,冷哼一声:
“真当我忘了?呐?我爸蹲局子那两年,我才?六七岁,你偷偷往家里带了?多少老男人,说他们是?亲戚,是?客人,是?给家里送米面粮油的好人,还让他们夜里和?我挤一个屋!
有同?村的,有邻村的,甚至还有县城的慕名而来。我在屋里把门都拍烂了?,你呢?你守在门口骂我丧门星,大半夜的把邻居都喊醒了?要作死啊?让里面的男人们捂着我的嘴办事。
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吗?都被我出手炮制了?,出车祸的,被人当街捅死的,跳楼的,淹死的。不当好人了?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让一个人死,办法竟然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