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痕迹,原来都是她无声的求救。
画室传来纸张撕裂声。阮眠在梦魇中撕碎了未完成的婚纱设计稿,雪白稿纸上溅着季砚川今早喂她喝的橙汁。
他冲进去时,她正赤脚站在满地玻璃碴里,举着裁纸刀对自己手腕比划:这样......是不是就不会痛了?
季砚川夺刀的动作太急,刀刃在他掌心拉出深可见骨的血口。他直接将流血的手掌按在她心口:要痛就让我替你痛。
温热血迹渗透她的真丝睡裙,阮眠终于放声大哭。那些被镇定剂压抑的恐惧、童年空难时的绝望、被绑架时强装的镇定,此刻都化作滚烫的泪,灼穿季砚川铜墙铁壁般的心脏。
清晨六点,私人医生发现药箱里少了叁支止痛针。主卧传来压抑的喘息声——季砚川正任由阮眠在他旧伤上咬出血印,这是她要求的惩罚。
再深一点,他抚着她颤抖的背脊,让我记住这种疼。
朝阳穿透防弹玻璃时,阮眠蜷在他染血的怀里沉睡。季砚川凝视着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他们结婚时拍的,照片里她捧着的橙花捧球,此刻正在他心脏深处扎根成带刺的荆棘。
阮眠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揪住季砚川的衬衫领口,将他狠狠拽向自己。她的睫毛还湿着,唇瓣被自己咬得泛红,声音却固执得发颤——
“操我。”
季砚川的呼吸骤然粗重,指节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她苍白的脸,和他眼底翻涌的暗色。
“你确定?”
阮眠没有回答,只是扯开自己的睡裙,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刀痕。她的指尖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往下滑,停在心口,然后仰头看他——
“这里疼。”
季砚川的瞳孔骤然紧缩。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后颈将她按在玻璃上,膝盖顶开她发抖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撞了进去。
“啊——!”
阮眠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疼得弓起腰,可季砚川却死死扣住她的胯骨,不让她逃。
“不是要我操你吗?”他的声音低哑得可怕,“那就受着。”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下都撞得极深,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却偏偏不给她痛快。阮眠的腿根发颤,脚趾蜷缩,眼泪砸在窗玻璃上,可他却只是冷笑,俯身咬住她的后颈——
“疼就喊出来。”
阮眠摇头,指甲抠进他的手臂,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季砚川的呼吸粗重,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可他却始终不射,仿佛故意折磨她。
“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