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手掌已经探入她腿间,还故意挑衅?
阮眠的呼吸乱了。她当然知道——就像知道伦敦雨季的湿度会让画布发霉,知道松节油和亚麻籽油的最佳配比,她知道怎样精准地点燃季砚川的怒火。
林瑜今天问我......她喘息着仰头,故意停顿,......第一次见面时,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季砚川的手指突然插入她湿软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蹭敏感的内壁:你怎么说?
我说......阮眠的瞳孔因为他的动作而扩散,......你跟踪了我整整两个月。
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秘密。季砚川早在柏林画廊看到《雨巷》系列前,就已经在伦敦那栋公寓对面监视她——记录她作画的时辰,测量她自慰的频率,甚至在她常去的便利店偶遇过三次。
小骗子。季砚川抽出手指,浊液拉出银丝,你明明爱死了这种病态的迷恋。
阮眠的腿缠上他的腰。她确实爱——爱他藏在绅士表象下的偏执,爱他每次进入时眼底的疯狂,爱他把她变成同样扭曲的共犯。
当季砚川掐着她脖子进入时,阮眠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界处看到了最初的自己——那个在浴缸里自慰后哭泣的少女,那个用玩偶填补空虚的毕业生,那个终于被最完美的捕食者叼住后颈的猎物。
叫出来。他撞得她头皮发麻,让整栋楼都知道谁在cao你。
阮眠的尖叫被撞碎在枕头里。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想起林瑜最后的提问:你就不怕有天他腻了?
此刻季砚川咬着她肩胛骨射精的力度给了答案——永远不会。他们的羁绊早已超越寻常的爱欲,成为刻在基因里的共生本能。
jingye顺着她发抖的大腿往下流时,季砚川舔去她眼角的泪:明天去把《雨巷》的版权转回来。
为什么?
突然想看你被拍卖行的人围着讨价还价。他捏着她红肿的乳尖低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拖走。
阮眠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这才是最极致的安全感——不是温柔的承诺,而是暴烈的占有宣言。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而他们在最深的黑暗里,找到了最匹配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