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纱帘时,阮眠是被无名指上的冰凉触感惊醒的。
铂金戒圈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内侧刻着的日期硌在指腹——正是季砚川第一次闯进她画室的日子。她试图撑起身子,腰肢却像被碾碎般酸软,腿心更是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嘶......
跌回床垫的动静惊动了浴室里的人。季砚川带着剃须膏的薄荷气息逼近,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水珠顺着腹肌滑进人鱼线。
季太太醒了?他俯身吻她发顶,手里却端着杯温水,昨晚缠着我做到天亮的胆子呢?
阮眠把通红的脸埋进枕头,却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温热的杯沿抵在唇边,她小口啜饮时,发现水里掺了蜂蜜。
戒指......她嗓子哑得不像话,什么时候准备的?
季砚川的拇指摩挲着戒圈,突然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个丝绒盒子。掀开的瞬间阮眠屏住呼吸——里面躺着枚男戒,内侧刻着《雨巷》系列里她最爱的诗句:【你是我潮湿的永恒】
从你第一次在我身下哭的时候。他咬着她耳垂低笑,就知道迟早要套牢你。
阮眠想去摸那枚男戒,却被大腿内侧的酸痛激得倒抽冷气。季砚川的手突然探进被窝,掌心覆上她发烫的小腹:肿了。
诊断般的语气让阮眠脚趾蜷缩。昨夜疯狂的画面涌入脑海:她骑在他腰上自己动到腿软,被他按着后颈深喉,最后甚至被他抱到落地窗前,后背贴着冰凉的玻璃......
今天别想出门了。季砚川掀开被子,露出她满身的红痕,民政局我让助理排了号,下午四点。
阮眠急得去拽他浴巾:可我的户口本还在......
今早让人去取了。他轻松制住她的手腕,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红本,顺便把你画室的产权转到了共同名下。
结婚证上的钢印还没捂热,阮眠就被季砚川囚在了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
整整七天,她几乎没机会看清主卧的全貌——每次睁眼不是被季砚川从背后进入,就是被他掐着腰按在落地窗前cao到腿软。晨光与月光交替从纱帘外透进来,在她遍布吻痕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唔......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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