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川...她突然指着天空,你看。
夕阳将云层染成了莫奈画中的颜色,粉紫与橙红交织,像是打翻的调色盘。季砚川低头看着怀里人映着霞光的侧脸,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他拼命工作的全部意义——为了守护她眼中这片纯净的光。
下次,他吻了吻她带着烤rou香气的发顶,我们去普罗旺斯看真正的薰衣草花田。
阮眠惊讶地抬头:真的吗?
只要你愿意。他认真地说,去哪里都可以。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口,小声说了句什么。季砚川没听清,低头追问:嗯?
我说...她鼓起勇气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喜欢你。
这句话像一颗糖,在季砚川心尖上化开。他收紧手臂,将人搂得更紧:再说一遍。
阮眠却害羞地摇头,转而拿起一颗草莓塞进他嘴里。季砚川咬着草莓,突然将她压倒在野餐垫上。
回家再说给我听,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在床上。
夕阳西下,梧桐树的影子渐渐拉长。佣人们早已识趣地退到室内,只留下烧烤架旁交迭的人影,和草地上被遗忘的、沾着草莓汁的野餐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