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多少有些可笑,要是再来一次……或许很多事情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司主说道:“这是我真实的念想。”
白皇帝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有些话说得再如何隐晦,意思已然无法掩藏。
只要顾濯在此刻点头,道出盈虚死前说过的那些话,无论真假,想来司主都愿意为他做些什么。
撒个谎的事情,仅此而已。
顾濯笑了笑,笑容很是温和。
阳光落在他的眼眸里,不再是彷如天空的辽阔,有着真实的情绪。
他说道:“这应该不是祈求原谅的意思。”
司主点头说道:“时光无法真正倒流,再多的后悔,对我而言都是把事情做完后的情绪。”
顾濯问道:“所以这是什么?”
司主平静说道:“是我与自己的和解。”
顾濯看着他,摇头说道:“和解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情,永远需要对方的回应,而我不会给出你想要的那个答案,无论虚假还是真实。”
司主沉默片刻,问道:“为什么?”
顾濯答的很认真。
“你这一生活得如此来回不定,总是在河的两岸行走,既为国事也要为私仇,死后理应也要如此……这不是我要告诉你的话。”
“我不告诉你的理由只有一个。”
他平静说道:“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可能死得心满意足。”
司主还是那三个字:“为什么?”
顾濯说道:“盈虚是我的大弟子。”
谁也无法否定这个理由。
司主再无言语。
他的眼神染上些许的憔悴,但就像他话中所言那般,无半点悔意可言。
他转过身,面向白皇帝行了一礼,说道:“辛苦陛下的等待了。”
白皇帝置若罔闻。
接着,司主走到王祭身前。
王祭沉默已久。
早在钟声远去之前,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只是冷眼旁观。
彷如他百年以前做过的那样。
无论是余笙得以重活,还是顾濯道出天诛的真相,都没有让他生出多余的情绪。
就像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可言。
事实上,他要做的事情在钟声响起的那一刻,便已成功。
白皇帝不可能再千秋万代。
或许五年,也许十年,长不过五十年,终究是要死的。
易水剑不会为奴。
故而他已无所求。
此时此刻,司主站在他的身前,为的是以防万一,也是出于另外一个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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