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我们到底怎么办?”
当裴今歌说出那句话后,望京城里就没人敢让金灿灿死,因为谁也不愿背上一口黑锅,被直接牵扯进监正之死这桩案子里。
无论是谁让那两人死,事后必然要被追查到底,而时间如此短暂的情况下,想要把痕迹掩埋过去,让死亡变成自尽,与异想天开没区别。
德秋思沉默良久,说道:“什么都不用做了。”
“啊?”
那下属愣住了。
“等死。”
德秋思坐了回去,声音异常平静:“要不就是金灿灿当场自杀死掉,要不就是我自尽吞罪,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好做的?”
……
……
求知抬起头,望向前方。
夜雨随风潜入屋内,微湿了他脸颊,冷了眼眸。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濯,没有回应那句话,就像听不懂块垒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门外,落入眼中的是茫茫如海般的灯火,那几乎是半个望京城里的强者。
这些强者此刻都在沉默着,眼神里的情绪复杂至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然而往最深处去看,那些情绪都是来自于不解。
顾濯伸出手,拍了拍求知的肩膀,走了进去。
与去年的黄新平不同,金灿灿为自己准备的这座宅子要宽敞上太多,不管坐着还是站着都要舒服上太多。
“聊聊吧。”
顾濯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对金灿灿说道:“我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是一个生意人,既然你这么爱做生意,想来就没有一个必须要坚守的立场。”
不久前与求知说过的那些遗言,在这一刻已然尽数破灭,金灿灿反而变得轻松了起来,大概是因为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是这个道理。”
金灿灿坐了起来,说道:“请开价。”
顾濯温声说道:“你还是会死。”
话音落下,站在外头的诸多强者们神情微妙,心想真有这样做生意的道理吗?
金灿灿却是笑了。
这笑容里没有嘲弄和讥讽的意思,莫名地真实。
众人觉得好生荒唐,心想这也能接受?
下一刻,很多人忽然就明白了,因为这句话代表着真诚。
当金灿灿杀死长洲书院那位副院长后,他就注定只有一条死路能走,区别无非就是什么时候死。
“请继续。”金灿灿的声音很诚恳。
听着这三个字,求知握紧拳头,低下头。
顾濯似是恍然不觉,说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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