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太多的缘故,以至于他过早成熟。”
她平静说道:“顾濯此人可容,但理应谨而慎之。”皇帝陛下沉默了会儿,忽然笑了起来,打趣说道:“既然你也觉得可容,那我们为他挑选一位合适的老师便好,让他慢慢放下百年前的旧事,不必再整天活得提心吊胆。”
这句话的意思还有一个意思。
步入第二个千年正值盛世的大秦,与站在人间最高处的皇帝陛下,又怎会容不下一位过往敌人的再世传人?
要是他真连这般气度都没有,早在百年前道门就该彻底倾覆,人世间再无一座道观。
“后人可痴前人意,但不必承前人之恩怨情仇,更何况前人身上背着那份因果之重,就连如今的我也不见得能接下来,烟消云散是最好的选择。”
皇帝陛下感慨说道:“毕竟顾濯终究只是他的再世传人,不是他。”
娘娘见他心意已定,不再多言劝阻。
……
……
夜风清凉如水,远处青楼灯火通明,笙歌不休。
顾濯坐在一辆马车里,没有去看窗外的风景,闭目养神,心如止水。
林挽衣却不如此。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余笙,好生无语,心想你怎么能跟过来的呢?
夏祭结束后,她第一时间寻找顾濯的身影,为的自然是兑现九天前的承诺,把那个自己的那个秘密付诸于口。
结果先是顾濯莫名其妙地不知所踪,好不容易她才把人给找到了,又终于坐在同一辆马车上,眼见今夜神都明亮如昼,映得昏暗的车厢内气氛恰好,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偏又来了个人。
这如何能不烦?
余笙看出了她的不满,温声解释道:“顾濯觉得我应该多和年……同辈中人相处。”
林挽衣认真说道:“今天已经很晚了。”
余笙说道:“但你们现在不是要去吃夜宵吗?”
林挽衣不说话了。
但她也没有望向顾濯,以此进行施压,因为那是很没有道理的事情。
当然,更重要的是凑这场热闹的不只有余笙一个人。
那天在白马湖畔相聚的另外三人都来了,还有长洲书院的那些少年少女们。
如果不是有人及时叫停,很有可能绝大多数参加今年夏祭的考生,都会想着过来凑一凑这场热闹。
没过多久,马车停在一处食府门前。
三人下了马车,跟着早已等候许久的知客上楼,进入包厢。
今夜吃的还是火锅,但不只是火锅,还有这家食府最好的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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