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不是在准备上场吗,爷爷竟然一下子就冲进后台了,说他也想要登台高歌一曲。
“那怎么行嘛,这又不是红白歌会……
“总之呢,训练员你答应的话,我明天等你哦。”
北岛三郎的激动,安井真能理解,没什么犹豫便答应了。
支持了几十年赛事从未有过g1冠军,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并且实现这一愿望的还是宠爱的孙女,换做谁都要欣喜若狂。
老人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喜悦,以及对他这个训练员发自内心的谢意。
然而第二天来到北部玄驹的家,他难以克制的被这里夸张的热闹给吓了一跳。
神色激动的管家打开上次见过的木质大门后,里边翻涌的声浪像是要把人掀翻一样扑面而来。
几十名身穿靛蓝色祭典法披的北岛家弟子分立两侧,手中或是拿着团扇用力挥舞,或是高举鼓槌重重落在巨大的鼓面上。
伴随着奋力挥扇敲鼓,这些弟子齐声呐喊着“嘿呦”这样的口号。
鼓声和口号声振荡在院落中,屋檐下垂挂的大红灯笼仿佛都为之摇晃着。
一个个灯笼下挂着一张张照片或说宣传画,画上内容整齐划一,都是一名黑发少女冲过终点线的样子。
迎风摆动的宣传画前方,三米高的酒樽堆。
一身盛装站在酒樽堆之前,将手持的朱漆三味线拨出高亢乐声的,正是一脸过节一样的北岛三郎。
这一刻,安井真完全可以确信,北部玄驹昨天晚上说的是真的。
要不是少女的拒绝,这位老人家当真会把胜者舞台当做红白歌会现场,登台高歌一曲《祭典》或者《阿波舞》什么的。
“训练员!”
熟悉的声音盖过“祭奠现场”的喧嚣从一侧传来,屋檐下的木质回廊传来急促的哒哒声。
不自觉看过去,安井真愣住了。
往常束成马尾的黑发此刻绾成得体的丸髻,斜插一支鎏金的枫叶状金红发簪。
湛蓝色的腰带在腰间束出流畅而矫健的曲线,随着跑来的动作隐约透出内衬的银色暗纹。
提着绯红长袖的下摆跑到近前,袖口摆动时,露出系着金绳的纤细手腕。
一股很是陌生的清香飘来,和记忆中汗水和草屑交织的气息截然不同,应该是檀香或者是祭典线香的余韵。
昨夜冲线时竭尽全力到小脸狰狞、庆功宴上喜笑颜开的少女,此刻竟然带着几分异样的端庄优雅。
当然,兴冲冲地一把抓过来、迫不及待地问询时,还是熟悉的活泼与元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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