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天皱眉:“也就是说,你什么证据都没有?”
“有没有证据又怎样?我都承认人是我杀的了,可我是为了自保也是为了帮小东报仇,我不想上法庭,反正也是死刑,我想自己了断,你们干什么要救我?”
郝文静说得悲悲切切,又哭起来。
宁越知道宾馆的谋杀案就是个无头官司,除非郝文静自己肯开口,才能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眼下最紧要的是弄清楚李辉跟她的团伙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多少同伙。
这次劫囚事件,影响很大,必须得有个交代,等把网都收紧,该抓的抓了,再带回去慢慢审当年的案子。
于是他问:“你说是李辉把你捡回家的,你公婆当时没反对吗?直接把你留在家里了?”
“农村娶媳妇难,他家白捡个媳妇,有什么不乐意的?”
许天明白了宁越审讯的重点,就跟着问郝文静:“你到李辉家是什么季节,具体哪天还记得吗?身上穿什么衣服?”
郝文静摇头:“记不太清了,大概是秋天吧,我穿的是捡来的衣服,脏兮兮的,原来的颜色已经看不清了。”
宁越又问了不少细节,郝文静有问必答,却都含含糊糊,只有生女儿那段说得最清楚,至于李辉做的是什么生意,她也含糊道:“就是小本生意啊,倒腾点东西。”
许天追问:“说详细点,具体是做什么的?”
郝文静有些不耐烦地说:“冬天就是做糖葫芦去卖,过年卖卖牛羊肉,夏天批发冰棍去卖,或是让孩子奶奶做点凉粉凉糕,反正什么赚钱卖什么,不是都搞活经济了吗?这些又不犯法。”
宁越问:“田壮呢?他跟你们很熟吗?还有刘荣刘锋,经常来你家吗?”
“也不算经常吧,就是普通朋友,你们干吗还要查他们几个?”
郝文静说着转头看许天:“田壮不是你找来开车的吗?那两个也是路上碰见,他们见过我们村的拖拉机,就下来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成同伙了?小许同志,我知道是我的错,害得你差点丧命,可你也不能乱抓人啊!五年前我确实杀过人,我刚才已经跟你们承认了。李辉这人脑子不好使,容易冲动,要不也不会拿着把假枪跑来救我,他其实就是闹着玩的,我公公不是已经说了吗?我家没别的事了,真的,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
宁越挑眉看她,“看来李辉爸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那么大声,我能听不见吗?可他说的也都是真的啊,那把枪里确实没子弹!”
郝文静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只是家庭主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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