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汪队说着指指打饭窗口,示意许天去打饭。
许天确实饿了,点了碗牛肉面又加了卤蛋。
汪队好像没什么胃口,盘子里的东西没怎么吃,等许天和小陈吃完,他领着两个把犯人提了出来。
许天看了眼文件上的名字,女犯人叫郝文静,她人长得也很文静,只是跟实际年龄比有些苍老。
犯案时十九岁,现在应该是二十四岁,跟许天差不多年纪,可她看起来像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不过气质倒是不错,不说话的时候甚至有几分书香气。
她柳叶眉,一双大眼,很大气的长方脸,脑后梳着不长的马尾辫,头发稀疏焦黄,显然生活状态不是太好。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额头上的绷带,看位置应该是她撞到墙上受了伤。
许天打量郝文静时,对方也在打量她,从上到下,好像十分好奇。
这时小陈挡住郝文静的视线,让她上车。
开车的是省厅的人,汪队坐在副驾驶位置,许天和小陈一左一右夹着郝文静坐在后排。
去车站的路上,只有汪队跟省厅的人闲聊,许天和小陈都是第一次押解犯人,难免有些紧张。
等下车时,小陈拎起郝文静的行李,许天从里边找了件外套盖在她手上,遮住手铐。
郝文静诧异地看了许天一眼,突然低声道:“女同志,可以帮我解开铐子吗?我不会跑也不会自杀!”
许天看着她如小狗一般湿润又可怜的眼神,十分为难,但还是坚定道:“抱歉,这是规定。”
汪队马上提醒她:“非必要不要跟被押解人说话。”
许天嗯了一声,跟小陈一起带着郝文静往进站口走去。
郝文静却不肯安静,“非必要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跟我说话?”
许天耐心解释:“这是规定,你放心,等到了地方有你说话的机会,现在除了吃饭喝水上厕所,其他都是非必要,明白了吗?”
“我撞墙不是自杀,是他们没拉住我,才害我撞到墙上,我并不想死。”
许天跟小陈对视一眼,两人都十分无奈。
郝文静却像打开了话匣子,说起她是怎么在草原上放羊的,“草原可真大啊,我只要人家管饭不要钱,也没人问我是从哪儿来的,做过什么。等到他们换草场时,我就换地方,我以为我可以一辈子在草原上牧马放羊,甚至可以找个放羊倌嫁了,生个可爱的孩子,没想到你们还是找来了。”
没人理她,她也不生气,盯着许天问:“你去过草原吗?特别美,现在是秋天,能打猎,花也特别多,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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