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四人身边晃悠了一圈,这个小手摸一摸,那个裙子掀一掀。
“慕容晚!闹够了没!”徐mama看到慕容晚流里流气的浪荡样,着实有点气不顺,这小丫头疯疯癫癫在这瞎搞,什么都不说明,在玩闹下去宴会都开始了。
慕容晚觉得徐mama的脸已经快变成两个鼻孔喷气的母猩猩了,好在这磕碜的调查也基本尘埃落定,便收起了轻浮,郑重的向在场的所有人揭开了整件事情背后的谜底。
“徐mama和各位姐妹们,其实这事得从近几日说起。这几日,我总觉得房间来过人,也隐约觉得妆奁里朱砂染料透露着一股子不对劲,以防万一,我没声张,只是偷偷每日都换上了新鲜的朱砂和染料,舞宴在即,我自是不敢分毫大意,今日中午出门还多留了个心眼,前往门缝塞了张小纸条。
当我下午回来拿妆奁的时候发现纸条已经没了,这才不到二个时辰,又有人进过我屋子了。我急忙去检查妆奁里的物品,发现朱砂外表虽然仍然看不出什么,但是这次一闻一股子芒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