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凉依旧道:“不是重伤,过几日就好了,不必惊动大夫,尤其是太医。”
说话间,江义折返了回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慕秋凉道:“公子,大公子那里解释清楚了。”
他说着,把手里的一个令牌递给他:“这是大公子给你的令牌,说这个令牌可以随意调动他门下兵将,让你留着有备无患,我瞧着大公子也是心疼你,害怕你再受伤,你不让他插手这事,他心里自然不舒服,换做是你,你也会不开心,毕竟是亲兄弟。”
慕秋凉接过令牌,什么也没说。
在他的计划里,大哥只有置身事外才能得以安全。
他不想让大哥牵扯到这场复杂的斗争之中。
——
云初念被关在房间里一整日,这一日里,有人过来给她送水送饭,云简没有再来找过她,也没有再听到她的哭喊声。
云初念向守门人寻问云简的情况,守门人说,已经有大夫给她医治,情绪稳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