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
师兄的性子有时还真如同稚子一般顽劣,越不让他做,他就做的越起劲,倒不如不说。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眸中带着些许冷戾,周身的暴虐与肃杀毫不掩饰,衣袂无风飘摇,墨发微漾。
他在那迦面前,好似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那迦弯腰捡起被他摧残的莲瓣,叹息一声,随后看着他,缓缓开口。
“局布好了?”
摩那娄诘眼梢微挑,勾了勾唇,负手看着满池残花,眸色慵懒。
“棋子皆已入局,只等东风起。”
“我是第几子?”
那迦手执素伞,白雪簌簌飘落,他隔着雪幕看他,音色清润。
摩那娄诘掸了一下肩上落雪,笑了一声,嗓音低醇富有磁性。
“你是最后一子。”
“意料之中。”
那迦也微微一笑,随后想到什么,眼中露出忧色。
“若是他们逼至绝境,妄想杀了摩那娄严,你与他死生相连,该如何是好?”
当年,师兄被师尊从边界带回后,功法逆行,经脉寸裂。
气血逆行至颅顶,疯了一段时间,差点杀光所有妄想控制他的摩那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