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你所谓离不开的小傀儡,还会不会经受住诱惑?”
“要我说啊,还是将她早日做成傀儡得好,免得哪一日变了心,你还得费尽心思的将她藏起来,到时候多麻烦,当年陆修坞为了藏我,花了多大的精力,骗过了多少人,可最后我还是出来了。”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镜子,抚摸自己的皮囊:“时奴与我生得最像了,若你那小傀儡变心了,抛弃了你,可别来找我哭,因为我打算将抛弃我的人都藏起来。”
“旧人如旧衣……”
她腔调古怪地唱起来了。
季则尘脸上神色如常,眸中却已然无笑意,垂眸凝望手腕上的红点,想起不久前唐袅衣说的话。
她知道怎么解蛊了。
在解蛊之前,他或许早做些准备,让她哪怕是解了蛊,也得离不开他。
夏妃唱完后,似才想起来问他:“你今日为何会来我这里?外男私闯宫人寝宫,被人抓住,活菩萨也保不住你……”
“啊。”她又捂住嘴,笑得古怪:“差点忘记了,我们时奴就是活菩萨。”
不理会她的疯癫。
季则尘修长的手指搭在腕上,坐姿端方,温慈地道:“我想请夏妃帮忙。”
帮忙?
夏妃转着眼珠,美眸荡着诧异。
富丽堂皇的寝殿之中,观音面貌的青年衣袍干净如雪,眼噙浅笑,殷红的唇瓣微动。
“她身边的确只能有我……”
.
季阿厝这几日连带气色都好了不少,老夫人也一日派了不少人过来。
尚书公子从那日之后便没再来,许是那日季阿厝与他说清楚了,两人之间的婚约也退了。
渐渐的季阿厝似真的忘记了,曾经对莲台上惊鸿一瞥的年轻僧人,偶尔会梳妆打扮,外出游山玩水散心。
一切看似平静如常,波澜不惊,一向健壮的季家主却忽然病倒了。
季家主那日从宫中回来,当夜莫名受了风寒,身体如浸魔,大夫来看了无数次,吃了无数的药都不见好,如今卧榻不起,府中事宜但凡重要之事,皆落在季则尘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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