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案上的糕点,语气温情得似没有发觉,她最近开始避他了。
不同与来时,回去与他同一辆马车要舒服得多了,车身晃动都很小。
唐袅衣被晃得开始犯困,原是想躺在小榻上休息,但马车终究装不下多少东西,只有一张供休息的小榻。
若是她将其霸占,他再想休息,就没有位置了。
唐袅衣枕在马车窗沿上,强撑眼皮,看外面的风景,打发时辰。
昨夜被他缠了半宿,随着舒服的暖风拂过,她困得眼皮子耷拉,头点如豆弹。
饶是如此也没有躺下。
两人之间的身份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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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如此泾渭分明,她不能因为这段时日的放纵,而忘记了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解蛊后,以前与他该是怎样,以后就是怎样。
季则尘抬头,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累了便躺上去。”
唐袅衣正点着头,忽然听见青年略显平淡的嗓音,霎时清醒。
转头对他弯起月牙眸,唇边梨涡浅浅地荡出甜意:“没事,不困。”
季则尘乜她泛红的眼尾,没说什么,卷起书敲向身旁的桌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