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
这句话问醒了唐袅衣。
要刀来做什么?
她低头沉思,余光不经意扫至一旁案上的红果,眼中闪过了然,肯定道:“削红果。”
她有些口渴,应该是想削果子。
夏笑莫名松一口气,刚才模糊听见唐袅衣呢喃的语气,还以为她是着了什么梦魇。
夏笑削果子递过去。
看着少女双手捧着果子,小口地吃着,她心中熨烫又欣慰。
不知是近来做梦的次数过多。
唐袅衣感觉自己似有些古怪,手痒,心也痒,时常会忍不住去寻去厨房看人砍柴、砍骨rou。
去的次数多了,后厨的刘伯以为她是想学做饭,便抽空亲自教她如何做菜。
闷在厨房一段时日,她学会几道菜后,那股心痒难耐的感觉才消失。
她觉得那日,季则尘最后和她说的话有问题。
湿漉
.
趁着今日春雨缠绵,唐袅衣把绰院的图纸画好,遣人送过去。
季阿厝对她的图纸十分满意,打赏了夏笑不少银钱。
回来夏笑将钱给她,她与夏笑分了些。
又进了些钱,唐袅衣欢喜的把自己的积蓄倒出来数了数,依旧不够买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