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摇了摇头，默默把鱼缸放在了厨房下层柜子的最里面。

jiejie，我能察觉到你的低落：“jiejie，我听说……”

“什么？”你仰头，疑惑地看向我。

“我听说人在微笑的时候是不能呼吸的。”

“真的假的？”你似乎并不相信，于是尝试着勾起唇角，然后有意识地呼吸起来。

一秒，两秒，三秒……

你意识到我在逗你，两指拧起掐了一下我的小腿，我立刻感到尖微的痛感。

“好啊，你骗我！”

对不起，jiejie，我骗了你。

在还没有送你一束花的情况下，却提前得到了你的微笑。

jiejie，我太狡猾了，是不是？

“jiejie，如果可以让你开心的话，就把我当成一个骗子吧。”我拧干抹布，伸出手拉你起来。

“你还要去骗谁？也就只有我听你胡说。”你半恼半笑地嗔了一句。

“只要jiejie愿意听我说就够了。”

jiejie，我也愿意听你说，但是你却不愿意对我说。

经过我们一整天的打扫，这间充斥着破旧气息的房子终于有了一点家的感觉，只是还不能立刻搬进来，今天晚上我们依旧要回我们的木头小平房去休憩。

我们踩着月色回去，一前一后，你那被路灯拉长的影子盖在我的步子上，我愚蠢得想伸手去抓。

“阿雪，我们真的搬家了。”你略带感伤地冒出这么一句话。

“jiejie，我们真的搬家了。”我附和着你，加快脚步，终于牵上你的手。

“过去十几年简直像梦一样，那片房子什么时候会拆掉呢？阿婆会不会找不到家了？对，还有金鱼，我们不能再去为它上坟了，不知道在它的尸体上会不会长出一栋新的楼房。”

jiejie，你的柔声絮语是夜里的一支低沉的歌，带着秋意离别的凉。

“jiejie，阿婆会找到我们的，我们去墓前告诉过她了不是吗？”我不自觉地加重了相握的手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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