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摇了摇头，“陈某说的是紧急情况，如果真到了这一步，那些老畜生真出山，传送阵必须要及时毁掉，不用一丝犹豫，我不能将数万将士的性命置若不顾。而且”

说到这，陈渊语气里溢出滚滚杀机，“真到了那个时候，阴山那边，陈某说不得要拼死闹上一场，总要拔下两颗牙下来。”

凌云子师兄弟二人听到这位中郎将语气里的狠辣决绝，有些小小的震动。

仰山这时候突然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本山人有一个疑惑，陈中郎既然想了这些，肯定是经过周密的计划。如果遇到这种最坏的情况，我们该如何判断，当我等这边感知到不对，妖魔已经传送了过来，为时晚矣。”

而他问的，也是陈渊说那些话要牵引出的一环。

陈渊难得笑了笑，朝着远处东北方向一侧的山林喊了声，

“公孙先生，还不快来见过两位道友！”

话落，七八里外，下面风雪呼呼的白山黑林间，一道流光冲天而起，接着十几个闪动，来到陈渊三人身边。

现出了穿着一身黑甲，头发灰白，留着一撮山羊胡的公孙羊！

公孙羊此时满面风霜，朝着陈渊行了一礼，随后朝着凌云子师兄弟抱拳，

“大人！”

“公孙羊见过二位前辈！”

仰山和凌云子这对师兄弟目光不由落在这位老将身上，打量了一下，目光不由有些疑惑，能被这位中郎将称呼为先生，想来应该不凡。

但除了对方天关道种的气机，没看出其他什么特殊的，不过二人也没表达出来，朝其点了点头。

“这位是？”凌云子鼻子微动，好像闻到一股墨香。

这香味有些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历。

“这就是陈某一直留在川中关的后手，说书人公孙先生！”

陈渊向这对师兄弟介绍了公孙羊的来历。

“说书人？”

“小说家这一脉！”

当陈渊提到这个名字，凌云子脑子里当即如电光闪过，许多的疑惑在这一刻串联起来，得到了解答。

他记得自己与陈渊相识，就是一年多以前，因为一本《青山除妖记》，认出了此书是一位说书人的手笔，于是某天夜里，他“帮”了一把，结果引动了香火投影，让金城人见证了这位九中郎带兵在威远关杀六族，斗大妖，破武藏，的一幕，后来就因此与陈渊相识。

他当时就猜想，这位中郎将身边有一位说书人，把陈渊的故事编撰成书，广为流传。

现在，终于见到了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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