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比起父王,谁更坏?”
哲夫人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有一瞬间像在看小孩子,旋即媚笑道:“当年你爹可坏透了。”
绍宰宜心念一动,追问道:“怎么个坏法?”
哲夫人饥渴地含着龟头轻轻啜吸了一下,随后吐出,答道:“他呀,每次进宫后,都要把好几个姨娘叫到一起,狠狠欺负,还摔东西,打人。”
说着,举起粉藕般的左臂,右手指着手肘处一道淡淡的疤痕示意。
绍宰宜不禁为她感到怜惜,道:“姨娘放宽心,宜儿会好好疼惜你。对了,父王为何进宫后就发脾气?”
哲夫人始终保持着妩媚的微笑,崇拜的眼神,“呲溜”一声,舌头在他马眼上用力压着旋了一圈。
登时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虎躯微震了一下。
这姨娘,确实多才多艺。
德艺双薪哲夫人吞了口唾沫,慢条斯理地道:“姨娘也是听一些老仆人嚼舌根,说他还在王府当世子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女,两人情投意合你侬我侬,结果呢,后来皇帝也看上她了。”
难道,这就是父王性情大变的原因?绍宰宜心中好奇,追问道:“然后呢,姨娘你别卖关子了,待会宜儿好好地操翻你。”
得恩赐者许诺,哲夫人也不再隐瞒,说起了谆亲王的故事。
“当年王爷尚是世子,风华正茂。府里送来一个新丫鬟,名唤水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模样更是百里挑一。她不是那种艳压群芳的浓烈,而是水墨淡描似的柔婉,眼波轻转间就叫人魂魄荡漾。王爷见她第一眼,便动了真心。”
哲夫人顿了顿,幽幽叹息,“王爷那时脾气极冷,对旁人不假辞色,可水遥——她是第一个能叫他笑的人。他们日日在园中品茗赏花,读诗谈书,几乎形影不离。王爷甚至传话下人,不许旁人随意触碰她丝毫。”
绍宰宜挑眉:“那后来呢?”
哲夫人低声道:“后来,皇上驾临王府,临走之际,留下一语,言辞不重却不容拒绝——‘朕今日来王府,邂逅一绝色,名唤水遥,可愿献与朕作一解乏?’”
“王爷当然不愿。”哲夫人垂眸,幽幽道,“他早已命人将水遥藏进后园佛堂,连贴身侍从都不知去向,可……皇上还是知道了。那夜之后,王爷连问叁次,水遥只是低头,一言不发。宫灯如豆,照不透那低垂的眉眼。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无法改变的旨意,也明白了她的沉默,便是顺从。整整叁天,王爷不饮不食不休,独坐书房,一盏清茶凉了又热,朱砂墨磨了又干。那一封奏章,他写了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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