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陈景亭把这事说给她听,“小石头一点都不知道尊老,我不过是说他两句,他居然捂我的嘴,夫人,你要替我撑腰。”
“你没事说他做甚?”
陈景亭语塞,他也不知为何,看到儿子天真无邪的模样,就想“欺负”他。
柳文茵从铜镜里扫了眼陈景亭,“你说他不尊老,他要是会说话,还得反驳一句你以大欺小。”
陈景亭被夫人说得哑口无言,道理上站不住脚,就开始耍无赖。
“你怎么老是帮着小石头说话?是不是觉得儿子才是最亲的?柳文茵,你再偏心他,看我不一天揍他三顿!”
柳文茵没被他激到,反正每次孩子哭,陈景亭都是最着急的那个。
自己惹哭的娃,自己负责哄,柳文茵不会过多干涉他们父子的相处。
面色轻松道:“正好,以后你当严父,我当慈母。”
陈景亭语气幽怨,“你就不能偏心我吗?你偏心我,我就不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