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掸子,正在清洁花瓶,闻言指了指库房的方向,“世子妃取东西去了。”
陈景亭脚步一转出了屋,唤来个跑腿的小厮,让人去铺子里取首饰,那是他之前许诺给柳文茵的。
身外之物而已,他可不想食言,让柳文茵背地里瞧不起他。
等柳文茵和赵mama回来,陈景亭又说:“管家算账是赵mama的强项,日后你就跟着赵mama学,等学得差不多了,再请人教你别的。”
柳文茵点头应下,忙点也好,这样就不用时刻和陈景亭在一起了。
还没高兴片刻,就听见陈景亭说:“闲着也是闲着,日后你看账本什么的,就在我身边看,本世子勉为其难监督你学习,必要的时候还能指点一二。”
柳文茵拒绝,“世子爷,您还是好好养伤吧,有赵mama教我就行。”
赵mama是个有眼力见的,忙道:“世子妃您有所不知,世子爷算数可厉害了,就连最厉害的账房先生都没世子爷算得快。”
视线里,陈景亭的下巴抬高了几分,在柳文茵看来,和炫耀羽毛的雀儿没什么区别。
“失血过多的人就是要好好休息,不然等年纪大了,病痛会很多,世子爷,您别使小性子,要听大夫的话。”
明明是埋汰人的话,陈景亭听着,心情却无比舒畅。
“既然你这么关心本世子,那就往你书房里添张软榻,你忙你的,我休息我的,如此一来,你也能时时看到我,省得一天到晚记挂着。”
柳文茵哑口无言。
她真不明白,陈景亭的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何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银心捂着嘴偷笑,被柳文茵看了一眼,连忙说:“奴婢这就去安排人收拾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