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课。
他刚好就是那堂课的老师。
那节课自己原本就打算炫技的, 结果就看到了小屁孩们满脸不屑的眼神,瞬间胜负欲就起来了。情绪慷慨激昂, 从原始氏族社会谈到了当代的髹饰工艺, 漆艺那诡谲奇异的吸引力,居然就这么深深的吸引了正处于叛逆时期的姜既月。
最后的最后他不可避免地谈到了未来的发展,源于中国却发扬于日本,那段旅日学习的经历被他反复地强调着。
“中国的漆器为什么比不上日本, 这是因为他们潜移默化地把漆艺当作民族文化去打造, 而我们却任其缺失,甚至到了需要用特殊手段保护的地步。我相信大部分人在此之前都没听说过这个专业。漆器的价值理应被看到。”他的眼神中还带着哀愁。
不论何时, 姜既月回忆起当初的那段演讲,都会有些许的震撼。
在那儿之后,即便她此生都要饱受生漆的折磨,也乐此不疲。
而现在,她有能力也有机会去完成自己的目标。
为什么不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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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潺潺,从水渠经过在浅溪汇合。
同明镜一般,独享着风流,他狂跳的心仿佛搅乱了水中的浮云。
晃动的涟漪,舀起清水洗去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