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自言自语,生怕她听不到:“是不是要去打狂犬疫苗?”
她将关节捏得嘎吱作响,这人天生克她的。
不过细想又忍不住笑了,曾经的自己可没少在他身上受挫,如今是时候该还了。
陆绥也只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殊不知那一句讨厌让他的心碎成了拼图,甚至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喝着酒给那个男人去了电话。
“为什么她会讨厌我?”
“同道中人啊!除了我还有谁会这么讨厌你?”
“滚,什么同道中人。”
“我说陆绥,你不会追女孩还先提前告诉人家一声吧?”
“不然。”
“你也真是,怪不得人家讨厌你,追女孩是得付出行动,不是光靠嘴上说说,苦rou计,美人计,近水楼台先得月都给我用起来。”
“懂了。”
听了一席话醍醐灌顶,那句话说得也没错,在这件事上他还真是没什么经验,所以才会显得格外幼稚真挚。
但他却又是真正懂人心的那个,如果不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以姜既月的个性必然会装傻充愣,他自然是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