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五日做一次rou,早上做软和点,晚饭就做硬点。”
“对了,我饭量大,你记得多煮点,吃不饱我会很暴躁。”
至于暴躁起来会做出什么事,那她就不知道了。
交代完,秦瑶催了一声快点,就关门拿上框子,往河边走去。
还在想着如何护住清白的刘季捧着昨天傍晚他找了一下午都没找到的铜板,足足楞了五秒钟。
这就把钱交给他了?
一阵冷风吹来,刘季浑身一哆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赶忙把那不合身的麻衣穿上,两层麻衣套在身上,才觉得好些。
脸上的药草全部扒拉下来,消了肿的脸已经可以窥见几分往日风流。
躺了两日未曾梳洗,一头齐腰长发散乱披在脑后,额前几缕自眼前垂下,更添了几分病弱苍白。
刘季的身材瘦而不柴,高高的个子,比例极好,一身破麻衣披在身上都有种特别的凄凉。
配上他此刻的‘战损脸’,浑身都透出一股令人怜惜的破碎脆弱感。
只是,这样的气质维持不到三秒,在见到铜板的那一瞬间,真实面目显露,满是贪婪。
刘季心里想得挺美,菜值得几个钱?
老宅那边两个嫂子种了不少,都是自家的地,拿把菜还能要他的钱?
还有村子里其他菜地,大家乡里乡亲,一把菜又不值得什么钱,他今天这家拿一把,明天哪家拿一把,这三百文不都是他的?
这么想着,刘季把铜板全部藏在家中,锁好门,空着手就出来了。
屋前屋后都是村里来帮工的亲戚和村民,秦瑶已经去河边了不在这里。
大家伙看见刘季出现,纷纷跟他打招呼,问他干什么去,伤好些了没有。
两位叔伯家里的,夸了秦瑶几句,说刘季运气好,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婆娘,他一个混子,这都能住瓦房了。
前面那些话,刘季都乐呵呵应着,一听见后面这些,笑容瞬间僵住。
随即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一种对自己能力的夸奖,拨了下额前乱飞的发,得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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