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可以帮助她,但不能让她上瘾,”谌过严肃地盯着关衡,“你们觉得我的出现像一剂药,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是毒呢?”
她可以妥协,但妥协也是有限的。
关衡撑着额头勉强笑了一声:“我怎么会不懂啊,但真的太难了,我看颜颜那么痛苦,我也很痛苦。”
再多请求的话也不好意思继续说出口,关衡自觉收声,正打算安静吃早餐,却听见关佳颜沙哑的声音从楼上传过来。
“哥,把你的自尊捡起来,不要求她。”
谌过放下筷子,站起身望向站在楼梯上的关佳颜,穿戴整齐,头发也没扎歪。
如果关佳颜能看见,那么她们两个人的姿态当算得上遥遥相望,只可惜那孩子是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