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喃喃道,又给自己斟了一盏饮尽。
宿醉的人有个特点,特别缺水,牛饮都不解渴。
赵孝骞喝了好几杯才停下,抬眼见赵颢仍一声不吭地瞪着自己,赵孝骞不由一愣:“父王怎么了?为何如此看着孩儿?我欠你钱了?”
“逆子!”赵颢从齿缝里迸出俩字。
赵孝骞又愣了:“听您的语气,孩儿应该欠了您不少钱,到底咋回事?”
“逆子,你忘了昨晚回来后做了什么吗?”赵颢终于愤怒了。
赵孝骞微笑:“孩儿酒品好,昨晚在青楼喝醉后,回府倒头就睡。”
赵颢气得浑身肥肉直哆嗦:“酒品好?倒头就睡?呵啐!臭不要脸!”
颤巍巍地指着王府狼藉的前院,赵颢怒道:“看看!都是你昨晚回来造的孽!”
赵孝骞扫了一眼前院,淡定地道:“不可能,父王定是记错了,孩儿不可能干这么离谱的事。”
赵颢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居然还不承认?”
赵孝骞依然淡定:“孩儿的酒品在汴京城里也算有口皆碑,都说孩儿词冠文坛,温润如玉,纵是烂醉如泥,也不至于放浪形骸,失态失仪,父王定是冤枉孩儿了。”
赵颢张了张嘴,脸色铁青,指了指前院,又指了指他。
李意忠这时正好走进银安殿,禀报前院修复事宜,赵颢指着他道:“李意忠,你告诉这逆子,昨晚他干了什么!”
李意忠苦笑道:“世子昨晚喝醉,被陈守送了回来,刚进门世子便醒了,然后……撒酒疯,不但挖了照壁石刻的祥兽的眼睛,还把前庭的草树木都祸害了一遍……”
“王府下人都来劝阻世子,被世子一一打了回去,下人们大多挨了世子的揍,世子一人神威无敌,大杀四方,就连王府看门的狗不小心路过,都被世子踹了一脚……”
赵孝骞震惊地睁大了眼,然后紧紧闭上嘴,脸色渐渐铁青。
李意忠接着道:“后来整个王府都被世子闹醒了,王爷怒不可遏来阻止,世子二话不说,对王爷使了一记扫堂腿……”
“慢着!”赵孝骞及时制止,一脸震惊:“你说别的我都认了,但我对父王来了一个扫堂腿,这……说不过去吧?父王这体型,岂是我一个扫堂腿能放倒的?李意忠,你夸张了。”
李意忠叹道:“没夸张,世子确实对王爷用了扫堂腿,万幸的是,王爷下盘坚若磐石,纹丝不动,世子没扫动,世子这不孝的名声没坐实,实在是可喜可贺……”
赵孝骞下意识朝赵颢拱手:“父王,同喜。”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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