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默默地看着你不会离去,因为我就是另一个你......’
‘等你们两个说完,我发现我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因为你们两个这番话的蛊惑力完全可以将一个正常人变为一个被洗了脑之后完全迷失了自我的疯子,这个病我治愈不了。但我还是想说,画虎容易画骨难,人心都是隔着一层肚皮的...我们三个都是你心里面的另一种你,可直到现在你又相信了谁的言辞?现在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了,你以后还能相信谁呢?!以后在你经历了更多事情沉沦挣扎期间,还会有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你’和你对话,到时你又会相信谁的话,承认谁的观点?...回归自然吧,找回从前那一个简单真实的自我,虽然别人会有防备之心,但再寒气袭人的冰也有被融化的时候...其实我并不反对你去追求你的路,我只是你人生路上的一个导标牌。我之所以现在还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和你说话,只是因为我害怕,害怕真有哪一天,你自饮半醉独步沈园,吟得一首:‘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而多年之后又添一阕:‘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这次我在听完他们三个的对话之后沉默了,‘现在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了,你以后还能相信谁呢?!’这句话不停地在我脑中来回激荡...
寒窗苦读破万卷书,花费了几近三分之一的时光构建的思想体系,在这一刻,在这个句话面前轰然崩盘了,像是一个供奉了二十多年瓷器猛然间掉到了地上,摔得是那么粉、那么碎......
还未等我整理好地上的碎瓷片,这时只觉得身子猛然间向前一顿,随后耳边便传来了一声又一声急促惊慌的呼喊,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可一时间又无法从此时已经乱了方寸的脑海中过滤出来。直到猛然睁开双眼,顺着声源望去看到那个曾让我不经意间放出心中那头野兽的荼然时,已经乱了方寸的心顿时只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围在她身边死缠烂打,试图非礼她的那几个男人——死!
那一刻不知是我主动,还是心神已乱的不经意,我第二次放出了一直囚禁在内心里的那头野兽,那一刻囚门开的是那么的敞亮......
还未等车上的堂姐关掉音响,弄清周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一把扯开了身上的安全带,手摁在车座之上纵身一跃跳到了车子外面,动作是那么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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