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关历练,使得江辰比过去更具力量,赵浔的肩臂和胸口皆落下青紫痕迹,但好在没有破相。
不多时,云间电光簇簇,是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赵浔理正衣襟,重新佩戴好玉佩,朝一旁磕着瓜子的友人道:“我先走了。”
他睇向对着小镜龇牙咧嘴的江辰,补充,“你们留下来,劝劝他。”
出来江府,庆言眼角眉梢带了笑,躬身回禀:“虞娘子现下人在客栈,已经命丫鬟鹂儿过去照应了。”
“好。”赵浔翻身上马,忽而停顿一瞬,冷不丁地问,“有谁带了面镜?”
闻言,众侍从纷纷惊诧得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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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虞茉立在窗边看雨。
街上行人不多,此时更是四散奔走,很快只余门前喜庆的灯笼随风晃动。
鹂儿支着脸,疑惑小姐为何不回去别院,反倒选择偏僻的客栈。但识趣地息了声,小口小口吃起母亲做的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