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如喝一杯?权当为阿辰接风。”
“不必。”赵浔解开腰间玉佩,递给侍从,而后朝江辰走去,语气平淡,“用兵器还是拳头。”
后者亦有此意,可瞥向他过分珍惜的动作,陡然领悟:“是因为玉佩,对不对?”
过去从不离身的半月玉佩,被成色更好的鱼状玉佩所替代。
今晨,江辰在虞茉腰间瞧见过一模一样的。
“你竟然冒领我的身份。”江辰火冒三丈,当即一拳砸了过去,“因那玉佩是我与她的定亲信物,害得虞meimei认错了人,是也不是。”
赵浔不避不让,任由拳风擦过面颊,在唇角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周怀知撩袍上前劝架:“有话好好说。”
“我和她两情相悦。”赵浔提醒,“且据我所知,温府早前已做主退了亲。”
江辰拂开周怀知,冷笑一声:“那你敢说,虞meimei是在得知退亲的情形下与你相交?若当真如此,你为何心虚,为何将我派出的暗卫悉数谴退?”
赵浔不答,寒潭般的黑眸间淬满霜意。
但,自他决意取而代之起,便注定不会在此事上退让。
只随意用丝绦束紧了袖口,目光扫过玲琅满目的兵器架,重申道:“多说无益,选你擅长的。”
“好。”
言语显然苍白,江辰亦是等着与他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反手扔去长剑,自己择一屈刀。
冷刃的光伴着竹叶的影,明明暗暗,以难以捕捉的频率闪动。
霍源连忙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周怀知拉开,高声叮嘱:“打人别打脸啊。”
谁知江辰听了,竟舍刀用拳,勃然大怒道:“他就是仗着一张脸,勾引了虞meimei。”
说着,朝赵浔面门袭去。
“不至于吧。”霍源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琢磨,“虽说哥儿几个生得玉树临风,但才情、家世显然更胜容貌,哪里会沦落到靠脸蛋儿留人。”
而赵浔素来不喜听人夸赞相貌,此时却短促地笑一声,似有所悟,眉眼间的阴霾也散去些许。
“你说得对。”他释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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