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挑眉:“你怎么知道……”
赵浔箍着她的腰身,朝自己贴近,直至密不可分,方答说:“自昨夜起,你瞧着很是闷闷不乐,可我琢磨许久,自问不曾惹你不快,想来便是供灯一事令你触景生情了。”
“猜得大差不差。”
虞茉促狭地笑一声,心口被细密感动充盈,语气也跟着软下,“昨夜梦见我娘了。”
顿了顿,她决意将粗略的计划说与赵浔,免得他兀自忧心。
“此番入京,我想先探探温家口风。若还靠得住,或许可以联手将我娘从虞家祖坟里迁出。”
听罢,赵浔毫不迟疑地承诺:“我会助你促成此事。”
“不必。”
她深知两位母亲曾是闺中好友,感情深厚。可古人注重纲常伦理,家务事,外人不便掺和,稍有不慎便会背上骂名。
仰头见赵浔眉心蹙起,虞茉忙语重心长地解释,“并非是与你生分了,只不过,你们江家又非皇亲国戚,会不怕流言蜚语,不怕遭人戳脊梁骨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