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于下风,颔首道:“你......你去捉鱼了?”
“嗯。”赵浔缓步走近,用匕首草草去了鱼鳞,架于篝火上翻烤。
两条,有她的份儿。
既是误会一场,虞茉不好再咄咄逼人,她面色红了红,背手擦净泪滴,拢上外袍去岸边整理仪容。回来时,用巴掌大的树叶盛了水,语带讨好:“辛苦了。”
赵浔活了十七年,倒是头一遭听人用犒劳下属的语气同自己搭话,他勾唇笑道:“多谢。”
说罢接过清水一饮而尽。
见他态度虽不热切,但称得上礼貌,虞茉悬着的心总算落回实处,试探地问:“你是江辰,对吗?”
江辰——
莫不是在说江府四公子。
然普天之下,同名同姓之人诸多,此地距京城尚远,是以赵浔偏过头,正视她:“姑娘口中的江辰是何方人士?”
虞茉只当他生性多疑,并非坏事,耐着性子补充:“京城人士。”
既提及京城,便只剩下他好友之一的将军府小公子。
赵浔无从得知眼前的少女缘何识得江辰,又为何将自己错认作了他,碍于身份未明,出于谨慎,暂且选择保持沉默。
虞茉却以为代表了默认,她掏出玉佩,面颊因迟来的羞赧透出薄红:“十三载未见,你兴许记不得我的模样,我乃虞家长女虞茉,你的未婚妻子。”
“......”
意料之外的答案,令赵浔诧异地压低了眉尾。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见两枚半月严丝合缝,鸳鸯亲昵相对。单看时不显,如此拼作一块,明眼人瞧了,皆知是定情、定亲诸如此类的信物。
“姨娘嫌我挡了meimei的道儿,着人在半途将我——”
虞茉说着,比划了抹脖子的动作,牵扯到肩颈酸胀处,疼得小脸皱成一团。缓了缓,方继续道,“你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来了萤州?”
诚然京中美人如云,深宫更不必说。
但眼前的少女生得眉目灼灼,香腮如雪,朱唇若饱满蔷薇。一双眸子经泪水洗涤,愈发清亮迷人,此时巴巴望着他,带了笨拙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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