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替身都敢骂,这样的人,您能留得?”
茱萸斜眼道,“倒是容妃较真了,这叶之章无非是在耍宝,你若是当了真,可不就是上了他的当。”
皇帝点头道,“且再看一看罢。”
叶之章先占得了先机,自是肆意妄为,十分得意。智闲此时,也开了眼,见此人无理,也不怪罪,只是合了掌,肃然道,“施主既是通晓佛理,也是幸甚至哉。贫僧倒还有相问的,倒要请教这位施主,有道是眼根贪色,施主如何做得去眼之业障之法?”
叶之章不慌不忙,只以诗作答,“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话音才落地,便爆了个满堂彩,茱萸心下想着,不愧是今科榜眼,着实是有才华在里间。
智闲和尚又问,“何为耳根清净?”
“梦觉半床斜月,小窗风难触鸣。”叶之章笑着又对了一题。
“那何为断鼻贪香之法?”
“拟凭樽酒慰年华,休嗟难辨酒来香。”
“又如何能断舌根贪味?”
“弱絮生花,口吐金莲。”
“那身根贪细滑,又当如何断之?”
“千锤百炼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
听叶之章答到这里,智闲心下已是了然,这位乃是真隐士也,有道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智者。且慧根深厚,只多这嘴上不饶人罢了。
智闲便又最后问了句,“意根贪乐境,施主又当何解?”
“花有清香,月有阴,一寸光阴一寸金。”
待得叶之章答完,余下的一干人等,早已是瞠目结舌,佩服不已。这叶之章顾盼间,皆是风流文采,诗句对答如流,将断六根之法,倒是说得淋漓尽致,惟妙惟俏。
周昶景方才还在想着,这直隶叶家,教出的人来,还是太过狂妄,竟就这样不顾皇帝的脸面,嬉笑怒骂,着实是个可恨可杀之人。如今此刻,反倒是有些惺惺相惜,起了怜惜奇才之心。
这时,只见着叶之章一笑,“师傅们也不用上火,晚生前头说了,也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输赢不重要,只多是当玩笑便好。况且晚生,一向只爱与聪明人为伍,若说要跟愚钝之人辩驳什么,那还当真不乐意。因而,两位师傅也莫要与我置气,晚生在这里赔个不是。”
听到叶之章话里带话,沉默半响的慧能和尚,终究是气的跳了脚,“你这狂妄之徒,休要再胡言乱语,我既是如今丢了脸面,也也甭想活着出了这门。”
说罢,慧能口中念着咒文,叶之章竟一时体力不支,倒在了递上,众人大惊失色,张冲之,忙上前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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