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戏啊?”云子良又问。
“我们周家班的师傅师兄,那都是先学戏,戏唱得有些偏差,才转的行当,当了水箱、簧管、经济之类的。”
“那你周家班的戏园子真行,一个被刷下来的人,唱戏都这般有滋有味,要是台柱子,那还得了?”
“我们周家班的台柱子,柳叫天,她一开嗓,正统梨园班子的大角儿,都得靠边站,提鞋也不配啊。”
余正渊说起柳叫天的戏,那叫一个自豪。
“那改天儿,我真得听听。”
云子良翘着二郎腿,轻拍着膝盖,回味着余正渊刚才的小曲,
周玄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抓起茶壶,先灌了两口后,说道:“老云,第二副阎王点卦又来了。”
“来了来了呗,反正你又解不开。”
“这次有戏。”周玄说道。
“有戏,有啥戏啊,我这一生,遇了二十九次阎王卦,也就解出了其中一副。”
“真有戏。”
周玄将今日的遭遇长话短说,跟云子良讲得明白了。
听得云子良都坐不住了,站起身,便说:“意思是,只要找到那个徐荆山的魂魄,这卦就解了……听起来是有戏啊?”
“听上去感觉就没戏。”
余正渊一旁泼着凉水。
“咋的,大师兄,你才来明江府,就咒我呢。”周玄笑着说。
“哪能叫咒,这个徐荆山,是不是经营了许多木栈?”
“你也知道?”周玄问道。
“在平水府老有名了。”
余正渊说道:“两百多年前,徐荆山那是井国九府之中,出了名的富贵商人,各大府衙、各大堂口,多少在他那里有些股份,生意大得没边,
后来他悄摸的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平水府就传呢,说那徐荆山把生前赚下的钱,都找了个龙穴埋了起来,
他自己也葬在那道穴里,所以这些年,都在找他,妄图找出他的生前巨富来,那些金银珠宝,几辈子就糟蹋吧,糟贱不完的。”
“还有这事啊。”
周玄这才知道“徐荆山”在皮草店不是吹牛了,二十四家木栈,那都是搂着说的。
“你不是有血井天尊的问卜吗?你问问它呀,问完了,立马就能找到。”
云子良帮周玄出着主意。
“问过了。”
“血井天尊怎么说?”
“要一个九炷香的祭品。”
周玄这番话,像一根势大力沉的棒槌,当头一棒子,砸得云子良身体软趴趴的,委顿地坐在椅子上:“那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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