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皇家寺庙散心养身体。
若是谢家不出事,她没对上夏书鸢,恐怕现在后宫还是她一手遮天。
只可惜,现在一切都没了。
谢蕊珠被打击得只剩了一口气,她再也不敢胡来了。
“皇上好狠的心……”
“那年初见,他赞我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而今,我病成了这副模样,他却连见都不肯见我。”
她眼泪滚滚落下,陷进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萱草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垂眸没有说话。
“母妃,父皇为何要降你位份?”陆琰“砰”一声推开门,冲了进来。
陆琰气得咬牙切齿。
从前母妃还是贵妃的时候,那些下人伺候他可尽心尽力了。结果现在母妃成了婕妤,那群捧高踩低的狗东西,对他就敷衍了起来。
“都怪夏书鸢那个贱人。”谢蕊珠提到这个,原本虚弱苍白的面容上多了一抹潮红。
“她没生下那个邪物之前,皇上明明对我很是宠爱。自打那个邪物出生后,皇上就变了。”
谢蕊珠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尤其是联想到那日来得蹊跷的雷声和大雨,她浑身不自觉地颤栗了起来。
“妖怪,她就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