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大师行迹可疑,又恰逢命案,府尹大人难道不准备请余清大师去喝杯茶?”
京兆府尹闻言那里不知谢让的意思,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地上的姜姝一眼,这谢大人为了将众人视线从公主身上转移也真是费尽心思。
“礼成!”
没有宾客自然也就无需招待,礼成之后,谢让便抱着姜姝又回了内室。
甫一回到房间,谢让便将方才解开的锁链给姜姝戴上。
锁链冰冷的触感贴上她的肌肤,如同滑腻的蛇身在她的脚踝处盘旋,姜姝见状忍不住挣扎道:“谢让,我不要戴这个。”
她方才不是睡在榻上的吗?怎么一觉睡醒,她腰侧隐隐有些酸痛感?
谢让听见声音侧过头道:“棠棠怎么了?”
姜姝不疑有他,小声说道:“没事,可能是睡前吹多了寒风,唇角有些干裂了。”
说完,姜姝伸手向唇角探去,果然触摸到一道小伤口。
谢让看着那微微泛红的细小伤口,不免有些遗憾,他的棠棠还是太粗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