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禹泽揽她肩膀,叹口气,劝慰:“无论如何,女儿开心最重要。”
二人观望一会,又悄声离开,贴心地不去打扰小鸳鸯的独处空间。
*
陈谓还将鸾鸾整个人往上抛,然后再接住,使坏地颠了颠,吓唬鸾鸾。
鸾鸾心中清楚陈谓宁愿自己死都舍不得她受伤,被他丢到半空,她心中半点不怕,面上却还是装出惊慌模样,配合陈谓演出。
玩了好一会,陈谓怕鸾鸾累着,将鸾鸾放落地。
双脚贴地的瞬间,鸾鸾头晕目眩,还站不稳,陈谓搀扶她,一只手捏鸾鸾脸颊rou,状似说教的口吻。
“体力这么差劲,还敢孤身一人跑出百草堂?!谁给你的胆子?师傅老人家么?”
鸾鸾脸蛋rourou被他往外扯,口齿不清地讨饶:“我错了,大师兄,我就是想和你过七夕才跑出来的。”
“乖乖,你什么时候这样任性?”
他明明写了书信叮嘱鸾鸾安生留在越州。
陈谓仍觉心有余悸。
江湖险恶,一个不小心,鸾鸾很有可能就会死在半道儿。
若真如此,那他辛苦奔波是为谁?
鸾鸾双手合握陈谓揉她脸的那只手小臂,软软糯糯地认错:“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大师兄,你可千万别生我气!”
陈谓看她脸颊被他捏得一片粉红,心中又怜又爱,到底是选择放过她。
他其实哪里忍心苛责她?
小师妹思念他,他何尝不惦记她?
他太懂相思滋味,当真煎熬,因此心底也不舍得对小师妹生气。
他松开手,低头响亮地“吧唧”亲她脸蛋一口,揽住她腰肢:“日头晒,走,我们进屋说话。”
两人往屋内去,陈谓落座在圆桌旁的圆凳上,随手一拉,让鸾鸾横坐在他腿上。
两人自小亲近惯了,有时候投宿破草庙,鸾鸾连块干净空地都找不到,陈谓二话不说就会把自己当靠背椅子给鸾鸾坐。
因此眼下鸾鸾也没觉不合适,安生地靠着陈谓肩膀,整个人赖在他怀中,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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