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郑泰的弟弟郑鸣骏拍案而起:“常寿宁还要编织罪名,何以无须有的贪墨来论我兄。”
“我家抗清复明十几载,太子这不是寒金厦诸将的心吗?”
郑泰儿子郑缵绪,和几名副将刚想起身救人,就被其他勋将缴械制住。
学着黄昭,勋将们拿起乱七八糟的东西堵住郑鸣骏郑缵绪嘴巴。
这会儿,谁跟你们一伙啊?
你家贪了两百多万,分我们那么一点,才让我们寒心。
朱慈煊坐在主位上,平静看着犹然不忿挣扎的郑泰郑鸣骏:
“常寿宁弘光元年就在松江,率全族家小起兵抗清,与伪清朝廷虚与委蛇,给金厦拖延时间。”
“他又如何是东虏奸细,何以莫须有之罪幽禁夷州?”
朱慈煊朝勋将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填充好火药弹丸的火铳递过来。
朱慈煊拿起郑泰的鸟铳,举着瞄准郑泰。
黄昭见状,押着脸色苍白的郑泰来到太子的案几前面。
朱慈煊起身离开主位,鸟铳顶在郑泰额头上,冰冷的铁器贴着皮肤,后者双眼顿时满是恐惧,汗如雨下。
“不过你说的对,抗清十几年,论罪,首罪是天下之主的皇帝和太子。”
朱慈煊收回鸟铳,望向惊疑不定的金厦群臣。
“孤说了延平王的罪,说了鲁王张煌言的过。”
“但使河山腥膻依旧,国步多艰如此的人,不正是大明的天子吗?”
相比金厦百官们的骇然,白文选马宝等人心中齐齐一触。
皇上又要被太子拿出来鞭尸了。
朱慈煊拿着鸟铳划过桌子上的八杆火铳:“本来子不言父之过,臣不论君之罪。”
郑延平和张煌言几乎同时出声。
“殿下,皇上何有非议,只是臣等失策,有负社稷苍生。”
“殿下,陛下只是被奸臣蒙蔽而已。”
早就不孝不忠的朱慈煊没有在意郑张二人的谏言,继续对着群臣说道:
“天下尽失,难道天下主无罪无过吗!”
“若非父皇放弃粤东,以致人心离散,广府唐王僭越,两百里二帝并立争斗,使清军长驱直下,粤东会失陷吗?”
“天下反正,不弃东南,何至于粤东难复,西南东南二隅都内斗相害。”
“大明天子弃国南狩,一封罪己诏就能宽恕,告慰天下的吗?”
朱慈煊迎着群臣们惊疑的目光,用鸟铳轻敲脑袋:“孤说今天九是个好数字。”
“是因为我向关圣帝君请示,他给我九个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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