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自二楼栏杆向下看,男人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坐姿端正,视角稍偏,又看见翘起的二郎腿,显得双腿修长,正低头饮茶。
云遥脚上的凉鞋踩在木质楼梯上,一步一吧嗒,男人听见声音转头看过来。
云遥问:“你怎么过来了?”
他意外扬眉,“不需要我?”
云遥走过去坐下,“……你这么说,倒是有个事儿。”
保姆过来问她要不要吃饭,云遥没胃口,摸着比平时稍热的额头问:“有体温计吗,我量量,好像发烧了。”
“家里有,我去拿。”
“发烧了?”严泊裕皱眉,“晚上没盖好?”
“忘关空调了。”随意回一句,云遥接着之前的话说,“那封信,我觉得找到的可能性不大,我这有送达的时间,你去找邮局,邮局应该对每一封邮件都有记录存档,你找人去扒一扒,看是谁寄的。”
严泊裕眉头更紧,“这么多年了,应该不好找。”
“不好找也得找。”云遥盯着他,“我一定要为妈妈找到当年的真相。”
“这个不着急,我们急也急不来。”
见保姆拿着体温计过来,严泊裕停了话,端起茶杯喝一口。
是最传统的水银体温计,云遥夹进咯吱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