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窄啊!”
他徐徐张开手掌,握住身侧竖立的丈二大枪:“别瞎猜了,你手下的那个骚包的白衣剑客和装逼的金衣刀客,就是死在洒家手下!”
黄山之战后,徐二狗跟他提过那俩人的身份,只是他扭头就忘了那俩人叫啥名字了。
毕竟人都死了、魂都散了,有什么值得他记忆的?
方腊勃然大怒,提着方天画戟就大步冲向王文:“果真是你,吃某一……”
他入夜前得闻此事,就觉得此人的杀人手法有些熟悉,若不是等着前任杭州知府杨士廷求上门来,他早亲自过来查看了。
“且慢!”
王文竖起一只手,止住了方腊的冲锋之势。
方腊放慢步伐,疑惑的上下打量他:“小赤佬,而今才想求饶,是不是太晚了些?”
“想啥美事呢?”
王文嗤笑道:“洒家是让你等一等,等洒家把手里的事做完再开打……粥已经脏了,喝不得了,还没喝到粥的,抓紧时间把钱和粮分一分,赶紧走人,别耽误洒家与方教主火并!”
“你他娘……”
方腊被他轻慢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一拧方天画戟就要扑上来。
王文见状,再度施法打断他“勃然大怒”的技能:“洒家知晓,你这厮根本不在乎寻常人的死活,但你妻儿老小的死活你不能不在乎吧?等洒家做完手头的事,今日无论谁胜谁负、谁生谁死,洒家都只当是你我是君子之争,绝不祸及你的妻儿老小,但倘若你执意要立马开打,但凡洒家今日能活,洒家必要你三族死尽埋绝……我话说完,你随意!”
方腊再度止住了冲锋之势,面色一阵阵青红不定。
虽然还未交手,但他已经从王文的过往战绩与眼前的淡定姿态之中,判断出王文绝对是一个与他相差无几的强人。
而他们这个级数的高手,最大的特点就是难杀!
他们这个级数的高手,若只是分个胜负高下很容易,短则三五招、长则两三百回合,怎么着也能分出胜负高下,可若是想击杀,没有以三敌一、以二敌一这样的压倒性优势,想都别想!
就好比当初在黄山之时,符箓三宗三位掌教真人联手,都只能将他暂时镇压,取不了他的性命。
这也是为何他会设计,让麾下的苗疆蛊女先乔装流民给王文下蛊……
这种级数的强人,若是肯放下脸面行刺客之道,莫说他的妻儿老小,就是他自个儿,都得如芒在背、寝食难安!
“如今的后生,连起码的江湖规矩都不守了吗?”
他手头将方天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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