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料支到桌面站起来,“我先出去。”
贺西楼就站在那儿,手臂稍微前伸托住她身体的重量,“是你自己靠下来的。”
送秦岁染的那一路阮清月都没感觉异样,这会儿一发不可收拾,腿都在发软。
盯着贺西楼的脸,刚刚的顶立地就像看错了,他看起来冷静淡泊。
他吻她的时候,阮清月理智上想推开,但双手搭在他胸口,脑子里的意识所剩无几,唯营—
好硬。
耳边也恍恍惚惚飘着男韧哑的声音,“不是我哪哪都硬么,免费让你验最后一次。”
她混沌的蹙着眉,又嘴唇微张,瞳孔潮热的眼神谁也受不了。
贺西楼被她柔软的手腕推开的时候,克制了一个时的气息已经很沉。
重吻克制的啃噬软颈,指尖一路探寻,“再磨蹭会儿你上班迟到了。”
从酒店拒绝Ailla送他,到自己从御林山居辗转过来,浴室里那会儿已经到顶了。
阮清月回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医院大门,意识回拢一点,柔唇轻动。
“别这里。”
是拒绝,但也是默许。
沉重的气息压顶,“又不是第一次。”
“!”她连回头都来不及,被一蹴而就,甚至来不及咬唇噤声,四散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