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她甚至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司律看她放下碗,实在忍不住了:“你在家吃不饱饭吗?”这整的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我在家不能吃方便面。”白榆耸肩:“我在家连可乐都不能喝。”
司律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过于违心,他说不出口;嘲讽的话吧,他又不忍心说。他心想,那种家待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最后嘴上还是没忍住给人出主意:“这种事你可以跟你哥商量着来啊,一个月吃个两叁次的又不过分。”
话刚说出来,他就后悔了,他这是在做什么啊,当感情调解员吗?草,他当初可是被当事人认定的出轨对象,他真是咸吃萝卜淡cao心。
白榆知道自己能和顾乐殊提出类似的请求,也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像他同意在家里养猫一样、同意自己在家吃所谓的垃圾食品。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和顾乐殊商量这种事。请求这种事,就像请求允许呼吸一样诡异。她宁愿假装家里没有这种限制,她也不去触碰这种限制,反正她可以偷偷在外面吃东西。
“太麻烦了。”白榆起身收拾桌上的餐具。在打开水龙头的前一秒,她似乎随口问了一句:“你最近有和青田联系吗?他过的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