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当初买下的,总不好对不起人家吧。
恰好老郎中过来叫慕南钊去泡药浴,慕南钊道了一声“不奉陪”。
他并没表现出不高兴。
可顾喜喜在与他对视时,偏有种自己在外面偷吃没擦干净嘴、然后被发现并被无声嘲讽的感觉。
不过转念,她便狠狠鄙弃了这个念头,并且支棱起腰板。
“安老板请进屋里坐,我去准备茶点。”
她凭啥心虚?
一来慕南钊是她娇养至今的未婚夫,这是假象,是不得已。
二来,她跟安庆和啥都没樱她不至于自恋地认为,安庆和与她相处几日,做了生意就能对她情根深种。
灶房里,张婶帮顾喜喜一起摆点心。
松子糖、花生酥、枣泥锅盔。
家里有了闲钱后,这些零嘴点心也是随时都有备着。
张婶边摆盘,边心不在焉偷瞄顾喜喜的神色。
“咱们这边的点心,也不知他一个西域人吃不吃得惯。”
顾喜喜笑,“吃的惯,他在云岭县生活已有些时日。”
张婶继续试探,“你跟他……关系不错?”
顾喜喜颔首,“他性格好,对我也多有帮衬,我跟他相处的是很开心。”
张婶心里咯噔一沉。
顾喜喜已提起煮茶吊子往外走了,“不能让客人独自枯坐,我先去煮上茯茶,婶子稍后躲心来。”
据安庆和所,他这次来,目的有两个。
第一当然是顾喜喜去信托他的事。
顾喜喜家里忙走不开,不能如约到云岭县选树苗,想全权委托安庆和代为把关,并且安排好运送等一应事宜。
安庆和正色道,“树苗我按你要的年份,一棵一棵选了最好的,车队也已经预定妥当,绝对照你要求的时日送到。”
“这些事交给我,你放心。”
顾喜喜笑道,“我当然放心,不然也不会只是一封信给你。”
张婶送点心进来,听顾喜喜和安庆和聊的正事,心知此刻不能打扰,放下点心又客气了两句,便退出了堂屋。
安庆和又关切地问,“你最近的信里萤骨花找到了,不用我继续托人去寻。”
“莫非是刚才见到的那位陈方,陈先生,他生病了?”
顾喜喜还未回答,安庆和又补充道,“我看他脸色,像是气血长期不足。”
“还有你的师父,那位老先生,他身上有很浓的药味儿。”
茶煮到了火候。
顾喜喜不动声色地打开盖子,用木勺盛出茶汤,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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