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尘埃落地。
大家接着快活,接着舞。”
说完他轻轻一跳回到院中,恢复了常人模样。
跑回屋换了身衣服,又盛了一大盘酥果元宵,边吃,边笑盈盈的走了出来。
模样还是刚才的模样,笑容仍就是适才的笑容。
可除了倸央多洁之外,就算两个舅母看见张贵,也不禁寒毛竖起,宛如见到食人猛兽一般。
容家的喽啰跟张家肃事房的马骝,这时已悄悄退下。
张贵看着他们刚才耀武扬威的地方,心中暗想:
“劫了容家一万多口人,几百辆大车,还有那么多牲口,白银。
就算大年三十当夜下着倾盆大雨。
可从望北庄到蘑谷几十里,必然会留下痕迹。
本来我是想随机应变的。
可现在既然机缘巧合之下,有了掌印都督的身份,
那么先跟容家主动翻脸,就成了上策。
日后就算他们抓住了我的什么破绽,也能说是诬陷好人。
而且比起一个正常人,谁都怕疯子。
我既然狂到发了疯,没有十成弄死的把握,天王老子都会先忍忍。
那些出身豪门,有能耐、有德行、有心性的大聪明,可最讲究‘小不忍则乱大谋’了。
尤其是在类似上一世‘稳定压倒一切’的特殊时期。”
……
平阳张家主宅、主屋,敬贤厅。
主座上的张七泰,跟客座的容安山、容安丘三人,听完属下讲述的张贵强杀瘦道士的过程。
张七泰面沉似水,容安山脸色阴沉,但都没有做声。
只容安丘暴躁如雷,“李杂家就这么死了!
他可是专修炼元神的‘丙少’道士。
怎么可能被个刚刚入道的小子给捏死了呢,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李杂家是他手底下几个供奉里边,万金油般最得力的膀臂。
打猎、训鸟甚至偷人、盗宝,都能用得上,否则也不会被称为‘杂家’。
看到容安丘心疼的样子,被质疑的手下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
“安丘大柜容禀,李供奉被擒拿前跟张贵近在咫尺。
再加上张贵又是毫无征召的突然发作,才会如此。”
“这张贵可恶、可恶,可恶至极!”容安丘闻言怒吼道。
但再怎么怒火中烧他也只是口嗨,没有一句要报仇的狠话。
而容安山则连口嗨都没有,只不咸不淡的总结了句,
“现在的确是万分微妙的时刻,小不忍则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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