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微创伤与痛苦。
甚至按照我此前的理念,连任督二脉都无需走到完整,只取躯干中脉这一截就可以。
姜兄手术后的效果,学姐你也已经看到了,进益变化很明显的——”
大概是血战的那股弦崩断掉,连岳含章这会儿心境也在“摆烂”之中满是松弛感的缘故。
他漫不经心的诸般动作几乎随着念头散漫而动。
说到“任督二脉都无需走到完整”的时候,岳含章便偏过头,往上一瞥,瞧了瞧罗刹妹那一头吸引人的白毛。
再往下一瞥,瞧了瞧往日里手拆祠堂的重灾区。
这都是任督二脉中被舍弃的那一部分。
又似乎是因为这个,让岳含章想到了昔日里和叶伊水那场搏斗的定鼎一朝,岳含章是如何在临时“留手”,仅仅只以拳擂气海丹田而定胜的。
想到这儿,岳含章的目光便随着他的念头往上一飘。
老实说,直到今日,岳含章还没想明白,叶伊水缘何要对自己怒目而视。
是因为自己留手太过明显了,她觉得自己不够尊重她吗?
费解。
着实令人费解!
可偏生岳含章又不好开口去问,显得自己拿着当初的胜场来羞辱人似的。
也就是在岳含章愣神儿的这两三息之间,他的所言所行,终也是让叶伊水想到了昔日的擂台一战。
于是,哪怕等会儿要受术,要“有求于人”,这会儿的叶伊水终还是忍不住,用往常时瞪姜自然的眼神儿,狠狠地瞪了岳含章一眼。
坏种!
还没见过自己的时候,就曾……就曾和姜自然私下里“讨论”过自己。
超凡搏斗过程之中,还非得用这样的手段来定鼎最后的胜局。
可见其人天赋才情诚然是好的,人心思却实则是坏种胚子!
照理而言,想到这儿,谁都该着恼的。
可偏生不等更多的情绪顺势翻涌,那更为“鲜活”的,在这一场血战之中,岳含章不止一次的以冲阵的姿态,顶在最前边,不断与各路邪兵竭力攻杀的画面,忽地浮现。
再然后。
那邪兵的直观画面,又陡然间转变成了此前铁鳞军传递回来的视频中,那明显是由故北庭罗刹人改造而成的邪兵。
进而,这种种画面咸皆在叶伊水那逐渐翻涌起来的思绪之中重叠开来。
等她再去体悟自己的情绪时。
羞恼——
她竟发觉,自己只觉得羞,却未曾觉得恼。
果然,这人在“坏种”领域上,都有着这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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