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血水被他从口中吐出。
大半张脸在这一刹那红的几乎像是被掀掉了皮,要滴出血来。
这刹那间,武道数重天的磅礴气血从朱七公子的身上蒸腾而起,可是比起朱衍的磅礴声威,又如何能抵得过其中之万一?
“都什么时候了!如今一点轻重都分不清了是不是?他演绎出了蛟形武学!蛟形武学!你这是在发狂?是在毁一武道生?
你这是在消朱家的福分!在毁朱家的底蕴!
老族长刚刚亲自发的话,让我从今天起,密切的盯着岳含章的进益变化!
也密切盯着你!盯着你不要发狂发癫!
真觉得还是以前的时候么?不分轻重缓急,只要你一发狂,只要你一疯,所有人就得让着你,什么东西就都得是你的?
朱廷谟,你到底长大了没有?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的选择特别高明?
聪明的人没你会发疯,真疯的人又没你有脑子是吧?
不要——不要再越雷池一步!
大不了,我断你浑身骨骼,能让你躺在营养仓里活着回郡府,就是对得起老太爷!
别他娘用这种狼崽子的眼神儿瞪老子!了不起,今朝以后,老子去投朱二,你猜他收不收我?”
朱衍盛怒之下的一番话,从始至终,哪怕是将老太爷都搬了出来,朱廷谟听得都是不服不忿。
但偏偏,当朱衍提到自己要去投朱二的时候。
这刹那间,疯狂情绪在面容上涌动的朱廷谟,爆发出了对于精气神极致的掌控。
他陡然间伏下了身姿,连带着脸上绽放出了纯粹的笑容。
“我的亲叔唉——怎么今儿个气性比我还大呢?
小侄儿我做了错事儿,被亲叔收拾一顿不是正应当么?
咱不去投朱二哈,不去投他,我迟早得弄死他,投他没好处的。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老祖吩咐的是,叔你教训的是,我不该想着要害他性命。
龙形武学很重要,我还是按着原本的思路走,我多磨砺磨砺他,烈火炼真金,这总对路子吧?”
闻言,朱衍身上不断勃发的盛怒像是在这一刻才得到了遏制。
他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将刚刚自己说的那句话重新重复了一遍。
“不要——不要再越雷池一步!”
——
城郊,安全屋中。
地下第三层的演武室中,这座演武室远比岳含章在学校中的那座演武室还要豪华,还要宽敞。
此刻,岳含章正背着手,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摆放在演武室墙边角落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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