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这些年来,可曾试图脱离泉盖苏文的控制?”
高福男欲言又止,迟疑不答。
张柬之左右看了一眼,道:“你不必担心,这间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出得你口,去得我耳,不会有别人听到。这只是一次闲聊,并非代表两国之间的谈话。”
高福男深吸一口气,道:“那好,这些话我只是随口说说,您若是要较真,我将来也不会承认。”
张柬之抬了抬手,示意他直接说,不必顾虑。
高福男沉声道:“前年,贵国那批物资在海上被劫,周边国家都以为是我高句丽所为,派了大量细作,来到平壤城,导致城中混乱。”
张柬之淡淡一笑,道:“你父亲以为机会来了,想趁着城中混乱,谋划点什么?”
高福男低声道:“是的,父亲写下一份血书,想让舅舅拿去营州,请求贵国相助,讨伐逆贼。”
张柬之道:“没有成功罢?”
高福男叹道:“被泉盖苏文发现了,舅舅被当场杀死,母亲也险些被杀,幸好……”
张柬之道:“幸好泉盖苏文顾忌我大唐,才不敢动手?”
高福男默认。
当初正是因为大唐突然在边境增兵,泉盖苏文大惊之下,顾不得再杀他母亲,便急急走了。
张柬之缓缓道:“从这件事中,可以知道两点情况,便是因这两点情况,你父母都已处于危险之中!”
高福男急问:“哪两点?”
张柬之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你父亲高宝藏并未屈服于泉氏,一直在寻找机会,摆脱困境!”
高福男心想,父亲胆小,或许已经屈服,但母亲是万万不肯屈服的,便没有反驳。
张柬之接着道:“第二,你父亲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我大唐的威慑,泉氏才不敢造次!”
高福男点点头,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他内心深处,对大唐非常敬畏。
“张侍郎,你这两点都没说错,可我不明白,这怎么就导致父亲和母亲身处险境了?”
张柬之沉声道:“你还不明白吗?当年平壤城不过有点小小混乱,你父亲就忍不住有了动作,如今泉盖苏文死了,你又被派到大唐,他会老老实实,无动于衷?”
高福男摇头道:“自当年血书的事情后,父亲和母亲就被监视的更严密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贸然行动!”
张柬之摇头道:“一个人只要心存反抗,无论环境多么恶劣,也会反抗到底!”
高福男咬着牙,没有做声,心中并不完全相信张柬之的话!
张柬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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