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骗去卖掉,心里有鬼便心虚了,她叉着腰朝那女的说:“春根媳妇你说谁呢,再歪心眼也坏不过你,你怎么对大狗蛋的,我都瞧见了,我呸,就你这个装逼sao娘们!”
春根媳妇是大狗蛋的继母,听木杨氏又要挑事非,也不甘示弱,“我呸,你这个偷野汉子的,只有你家老木裤裆里夹了蛤蟆尿,才会让你爬墙偷男人!”木杨氏梗着脖子气得真跳脚:“呸,你这个臭婆娘,我家的家事,关你个臭娘们什么事!”春根媳妇一下子就泄气了,人家确实是家事,她还真插不上嘴。
木柔桑本在一旁看她俩歪楼,正看得乐呵,没想到木杨氏还能使出这一招,她可是想要灭灭木杨氏的威风,往地上一蹭开始打滚儿干嚎:“哇,爹,娘啊,柔桑命好苦啊,我是那菜地里的三月黄哦~~~,可怜我三岁没了爹,五岁没了娘,我的个娘呐,我怎么活啊~~~~我跟哥哥相依为命,吃不饱来穿不暖,可怜亲伯把我欺哟,把我欺,呜呜,爹啊,娘啊,我命苦啊,亲大伯娘要把我卖给一个瘸腿的,四十岁的老爷爷当媳妇啊!可怜我今年才五岁呀,呜呜,我还不如一头撞死,死了干净省得碍了大伯娘的眼,呜呜!”木柔桑想起自己在现代过得好好的,却突然魂归异界,心中的恐慌,迷茫,对亲人的思念都在这一刻涌上心头,爆发出来。
木柔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赖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大多数村民还是本分、老实的,见到事情是这样,看木杨氏的眼神都很不善,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多。木柔桑见舆论都往她这边倒,正好把这件事掐断了,省得以后麻烦多多。
她还真的从地上十分利索地爬起来,准备找地儿去撞,当然是哪边站的人儿多,往哪边的墙去撞啦。一位大嗓门的婶娘一把抱住了她,大吼:“乖,桑丫头,你不用理心肝被狗吃掉的大伯娘,你爹娘早就跟他们分家了,这事儿轮不到她们做主,我们去找村长评理去。”
这个婶娘,木柔桑有印象,就是木槿之常常挂嘴上的,那个住村子中间的秦二婶。平时为人最是热情了,木柔桑的娘过世后,秦二婶就时常关照她和木槿之,时时多有照拂。不然,两个几岁大的小屁孩,父母双亲皆过世,家里又无田地,若非秦二婶常叫秦铁树送些个吃食来,恐怕他俩早就饿死了,只是大家都很穷,能分给木柔桑兄妹的就更少。
对于木杨氏,木柔桑是铁了心要先给她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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