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也是自个儿卷了被子就睡。我便是想要孩儿,莫非还能自个儿变出来不成?”
邢夫人想起从前日子,心下感同身受,不禁怜惜道:“也是难为你了……这十来年夫妻,左手摸右手的,可不就没了兴致?”顿了顿,想起去年雪夜情形,略略犹豫,到底还是说道:“总这般也不是个事儿……实话不妨与你说,那马道婆有一味好药,你偷偷掺进珍哥儿酒水里,到时莫说是你,便是个母猪那珍哥儿也断不会放过。”
“啊?”
尤氏瞪了双眼,讶然不已。
邢夫人紧忙示意噤声,又低声嘀咕道:“不然你道这四哥儿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尤氏眨眨眼,心下若有所思。暗忖自个儿好似小觑了这位婶子?
邢夫人观量其神色,还道尤氏不信,便招呼了苗儿过来,吩咐道:“去柜子里将我那红木匣子取了来。”
苗儿应下,须臾翻箱倒柜取了来。邢夫人将苗儿打发出去,这才抽开匣子,自内中翻找出个小瓷瓶来,赶忙塞给尤氏,道:“掺进酒里,记得了,指甲盖大小就得。”
尤氏唬得生怕旁人瞧见,赶忙塞进怀里。又见邢夫人拿着另两个瓷瓶犹豫不已,尤氏便问:“婶子,这两个莫非也是?”
邢夫人一咬牙,干脆将那两个瓷瓶也推了过来。道:“这两个可了不得,这一瓶乃是香料,掺进冰片等物里,放置熏笼上,不一刻便让人昏睡过去;这一瓶是解药,不可吞服,用时须得含在舌下。
有此二者,只要你那毛病好了,断不会怀不上孩儿。”
尤氏心下哭笑不得,奈何邢夫人一片好意,只得紧忙藏在怀里。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子话儿,尤氏方才领了银蝶回返。路上思及要对贾珍用此手段,顿时心下恶心得不行,又不由得想起先前尤老娘所说的话儿来:
这深宅大院虽是富贵,却活似一口棺材,换了我是你,与其做那漆皮描金的死物,莫不如当个鎏金走马灯,痛痛快快转他个晕头转向,也算不白来世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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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忽几日,转眼便到了九月下。
陈斯远几次要启程,奈何庶务缠身,一时竟不得走脱。
这头一桩,乃是大老爷贾赦心下急切,几次寻陈斯远说道,话里话外都要先行将那林家家产收拢起来。他存的什么心思,谁不知道?
陈斯远自知若强行保住林家家产,只怕大老爷贾赦铤而走险,说不得就保不住黛玉。因是几次问询,他只听之任之。
只是这事儿还有的计较呢,不拘是老太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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